当前位置: 萨那 >> 萨那地理 >> 天涯文学有色心没色胆,带着我家狗子追
窗外风雪再大
也有我陪伴着你
全文字数:字
阅读时间:18分钟
通常情况下,周末的早晨是用来赖床的。狗奴除外。
我被凯萨的口水洗了三遍脸,实在受不住这只肥子趴在我身上的重量,掀开被子踹飞它,自己也从床上跌到了地板上。浑浑噩噩起床,摇摇晃晃给它换水,加狗粮,一切完全闭着眼睛进行。
狗的世界里,没有星期一和星期天的分别。每天早上求跑步,求喂食,求抚摸,天上下刀子都不会改变。我从来不需要闹钟,因为凯萨的生物钟比闹钟准的多。
我叫顾潼,今年二十七岁,广告公司小编辑。凯萨是我养的狗,阿拉斯加,男性,四岁半。
之后的时间,凯萨吃饭我洗脸,凯萨喝水我刷牙。整理完毕带着它出门医院洗澡,路上买个包子,迎着阳光边看凯萨便便边啃。
这就是我的生活,独身,却不孤单。
医院专门给狗洗澡美容的小姑娘姓邓,和我还有凯萨关系都不错,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正将一只阿拉从美容台上牵下来。
我这人就这样,见到帅气男人不一定眼睛发光,但看到漂亮的狗一定走不动路。我观察周围,确定那只狗主人不在,我撇开凯萨朝那狗贴了过去。
“这哪儿的狗?以前从来没见过,弟弟还是妹妹?”我关好美容室的门,将凯萨隔在外面,免得那家伙的大泥巴爪子扑过来给人家刚洗干净的毛抓脏了。
邓姑娘笑呵呵的摸了摸那狗的脑袋说:“狗妹子,我也没见过,今天早上送过来的,狗主人说是听朋友介绍我们这里洗的不错,专门来的。”
那狗和我家凯萨对视着,隔着我身后的玻璃门。
“真不错,毛真好,哪像我们凯萨,就是一只大糙毛,劣质玩具,性格怎么样?能碰么?”我问话的时候手已经悬在了那狗脑袋上方,就等回复了。
“能,很乖。”邓姑娘说着拍拍蕾娜的脑袋命令:“蕾娜,坐下。”
蕾娜坐下了。我抓紧时间一阵摸它,毛确实相当好,又滑又亮的,主人平时伺候的一定很用心。
“啧啧,都是养狗的,怎么人家家的狗是狗,我们家的是蛇精病呢!”我边说边在内心暗叹,狗和狗的差别也真是大啊!凯萨已经完全扑在了玻璃门上,连抓带嚎,和我面前安静的这一只,反差太大。
“给你们再制造点亲密机会,你帮我把它带楼上去吧,就平时关凯萨那小屋,我给凯萨洗。”邓姑娘说着将蕾娜上了牵引绳,递给我。然后出去将凯萨拉住了。
我乐呵的牵着蕾娜上楼,完全无视了我凯萨儿子的争宠眼神。不禁感慨一声,福莱希限量版伸缩绳,我当初想给凯萨买一根,实在有点贵。最后只咬牙买了个普通版的,这狗主人看来也是个正牌狗奴。
我把蕾娜关进楼上小单间,实在太喜欢了,趁着没人果断抱住又蹭了一番才离开。
凯萨洗完澡吹毛的时候,医生才来上班,我想着要给凯萨买下半年的内外驱虫药,就先去医生诊室了,我不在凯萨视线的时候它很乖,会坐在大厅等我出来。
邓姑娘这会儿也过来了,反正店里没什么人,我们三个人因为狗的话题相谈甚欢了好一会儿。
等我拿着药出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完全让我震惊了。
蕾娜不知怎么弄的居然从楼上下来了。我脑子一懵,才想起来我只是关了门,没上锁!这都不是最让人恐怖的,恐怖的是凯萨那混蛋现在还在抱着她……插。
我冲过去将凯萨连拖带扯的拉开,抱住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再回头看,蕾娜身上还有凯萨这混蛋射在上面的狗种子,本来洗的很干净的毛完全乱了。
“晕,这怎么办!”邓姑娘也傻了,看着蕾娜挺着急的。
这种事,可大可小,虽然是狗,但对于爱狗如命的主人来说,和孩子没什么区别,在宠物店遇到这样的事,换了我是狗主人也肯定要去拼命的。
我一向很慵懒的脑子突然就转的飞快,将凯萨拖去楼上锁好,冲下来和邓姑娘说:“先洗干净,我帮你!”
我和邓姑娘手忙脚乱的把蕾娜塞进浴池,我满脑子都在想一个问题——该怎么和狗主人解释。
邓姑娘也有失误的地方,现在明显很紧张,几次忘记按住蕾娜,让它一顿乱甩,甩的我俩一脸水。
我帮忙抓住蕾娜的头,尽量保持平静的问:“邓姑娘,蕾娜的主人男的女的?”
“男的。”
“看起来好说话么?”
邓姑娘一脸凝重的说:“看起来很彬彬有礼,挺有素质的。”
“那行,一会儿我来解释吧。”
只要不带女家属来,就不会发生撕逼大战,我的自信回来一些,况且通常意义来说,男人都比较好哄,只要他不是个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
邓姑娘洗好蕾娜,给她吹毛的时候情绪才缓和了不少,心里虽然还是很没有底气,却带着安慰性质的对我说:“我想应该问题不大,你家凯萨也不丑,配上就配上吧,如果他真心不想要小狗,蕾娜这个岁数早就该绝育了。”
这话听起来确实挺安慰人心的,只是我心里还是不安定。
“希望如此吧。”
蕾娜被再次吹干,刚从美容台上下来,宠物店门就开了,邓姑娘对我点点头,示意就是主人来了。
我全无底气的迎过去,对他先来个礼貌的微笑。
被无视了。
他旁若无人的从我身边经过,对着邓姑娘礼貌微笑然后说道:“谢谢,辛苦了。”
蕾娜很高兴的对他摇尾巴,蹭到他身边,乖巧的坐下。
他掏出钱包,打算付钱,邓姑娘看着我,我被他刚才那一闪弄的很不爽,但还是再次厚着脸皮撑起了笑,对着他后脑勺特温和的喊了一声:“先生,嗨,先生。”
他这才回头看我,表情有些诧异,但还是礼貌的对我微微点头,问道:“有什么事么?”
我笑僵在脸上,心肝脾跟着缩了两下,本来就没想好怎么开口,被他刚才那一闪加上现在这一冷,冻住了。
“你狗养的真不错,我也养了一只阿拉,楼上呢。”我说着指了指头顶,这算急中生智的回答。没想到他却笑了,笑的很温和的对我说:“原来是狗友,幸会。”
都市冰冷一族,拒绝和任何无关人士来往。这种男人,平日里见到一定要绕着道走,没人情味没同情心,没风度没……我都想什么呢,我现在欠人家的。
“那个,可能有一些棘手的问题。”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能一脸虚心笑容的看着蕾娜,邓姑娘站在我身边,帮我说出了下半句:“蕾娜出了一些问题。”
“什么问题?”他反应挺大,果然把狗看的比人重。
我硬着头皮说:“我家凯萨是公狗,刚才没看住,把你家狗给……”
如果他冷着脸没啥表情的时候还能看,那现在脸色直接黑了的样子真的好吓人。我往后退了一步,把小时候吃奶的力气都输送去了心脏里,免得它被给吓停了。
他凝视了我一会儿,没说话。再次开口的时候,是对着邓姑娘说的:“如果配上了,怎么解决,可以流产么?”
邓姑娘摇摇头说:“狗没有流产手术,不想要的话,只能绝育。”
“绝育。”他重复了一遍,然后不停地反复斟酌这两个字,怒气已经都快扑我面儿上了。
“你听我说。”我不得不开口,他好像特别不想听见我声音,直接皱起眉头。即便如此,我还是得说:“我可以把凯萨带下来给你看看,不难看,血统也挺纯的,配上不会是小杂狗。一般拉出去配种一次都要一千块钱呢,我就不要你钱了,行么?”
他瞪着我。
我恨不得咬了舌头。我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扯到钱上去,这主儿一看就不是个缺钱的,我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臭毛病哦……
邓姑娘只能假笑的陪着我,被他气场压的只有点头的份儿。
他还是不说话,现在看着我的眼神已经不是冷了,完全是瞪,纯用目光杀人的瞪。
我豁出去了大言不惭:“绝育对母狗身体好不好先不说,蕾娜也不是小狗了,全身麻醉会有生命危险,你三思可以么?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也会认真负责的,如果你忙没有时间伺候她,我可以帮你照顾,还能提供营养费……”
又到钱上去了……他本来听到会影响狗身体有些缓和,这一下又不对劲了。
我悔。实在是悔。我低着头各种悔。
身体没了重心,被扯着一拖顶在墙上,他声音从我头顶传来:“如果,你被我强奸了,我告诉你不要过夜费,还能给你一部分营养费,让你把孩子生下来,你同意么?”
我还震惊之余,他突然俯下身,一脸不怀好意的狠狠吻了我的嘴唇。
“比如这样。”他说。
如果不是此情此景真的不能再真,我会以为我听错了,做梦了。
我抬头看着他,本来有的愧疚心思全被愤怒替代了。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着穿的人模狗样,说出的话这么混账不是玩意儿?
邓姑娘也傻了,看看我,又看看他,估计想劝点什么,但我俩还没闹起来,也不能劝。
“你说话好听点?”我忍着愤怒,仰头瞪着他。姐姐我活到这么大,认识的,交往的,相亲过的男人不算少,在我头上敢这么动土的他算头一遭。
“对不起,小姐,我还真不能说的好听了。看护不利本就是你的责任,用钱砸人更是你的不对。”他不依不饶的望着我,长相不差但那副嘴脸我怎么看怎么闹心。
邓姑娘适时拦在我俩中间,我被她挡着上前不得,只能吼他:“那你就能说的那么难听?我看护不利?你家狗发情了不好好在家呆着,拉出来干嘛!不知道会影响别人家狗身体健康?我们凯萨被你家狗占了便宜我找谁说理去!”
他无语,被我气的快翻白眼,避过我对着邓姑娘说:“麻烦替我约医生,这种人不值得别人和她好好说话。”
我彻底火了,朝着他大吼:“你说谁呢!说谁是哪种人呢!”
我们在这边一吵,医生也出来了,他又是一脸那种欠揍的无视,看都不再看我,带着狗跟着医生直接进去了。
我被邓姑娘拉着坐在了沙发上,管他听不听得到的朝里面吼:“什么玩意!和女人这么说话?有没有风度?我好心好意给他道歉,就得这么个混账答复?”
邓姑娘拍着我的肩膀劝我:“别生气了,人和人不一样,换位思考一下,他肯定也是气急了。”
我挺委屈的,莫名其妙的委屈,可能因为他那句话真的是太挑战我自尊了,也可能是我愿意负责的态度被人踩在脚底下太让我郁闷了。
“我理解啊!所以我说负责啊!狗生个孩子照顾好了又不是去送死,至于么!”
我刚吼完这句,他从里面出来了,拉着蕾娜气势汹汹,瞪了我一眼还是一言不发的推门走了。
我差点给这口气憋死。
医生从里面也出来了,无奈的看着我们俩,不能训我只能说邓姑娘:“你也太不小心了,惹的客人这么不高兴。”
邓姑娘低着头,估计得扣奖金。我心里无比过意不去,尽量自己顶着的替她说情:“医生,你别怪小邓,是我的错,我放出来的,我承担。”
医生看我一眼,叹口气说:“他坚持要给狗做绝育手术,这事儿可能还没完,医院负责,到时候只能找你了,手术费什么的。”
我点点头,手术费这都不算什么,我挺心疼那只狗的才是真的:“他狗也不小了,现在做绝育真给麻醉的醒不过来了怎么办?”
医生也很顾虑的点头说:“我告诉他了,但他好像气头上,也没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走了。”
“你们这儿有他联系方式么?我自己找他去。”
邓姑娘小声回答:“有,但是客人的联系方式不能透露,不然可能会更糟糕。”
想想也对,在公共场合他都能这样说话,要是我私自去找他,他还不知道能做出什么更混蛋的事儿来呢,但我既然说了负责,那就得负责。我说:“那这样吧,如果他真带狗来你们这里做绝育手术,你们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
邓姑娘点点头,整个人都蔫没力气的说:“也只能这样了。”
我带着凯萨回家,一路上这混蛋扭屁股摆尾巴,爽到不行。
好好一个周六,被那男人一句话给彻底毁了。我满脑子都是他说话时候的表情,面不改色心不跳,那叫一个理直气壮。一个男人,强奸两个字说的这么平静,这心里到底是有多不把女人当回事?
气死人不偿命,我不能再想了。明天骑电瓶小毛驴带凯萨去远一点的地方跑跑,好好散散心,让他也释放释放那些过剩的公狗热情。
刚调节好心情,出去吃了点东西,买了零食回来打算煲电视剧,一个电话接的让我重新建立起来的心情又碎成了渣渣。
我大姑,告诉我她二女儿要结婚了,说话时候那声音大的,那音色兴高采烈的。我无力吐槽,嗯啊哦的打发了她,倒在沙发上。
我现在最讨厌听到几句话。
谁谁谁家女儿要结婚了,你怎么还没动静?
谁谁谁家儿媳妇儿生了个大胖小子,你啥时候结婚?
哪哪哪个阿姨给你盯着合适的小伙子呢,你自己是不是也多操操心?
老大难。我从来没觉得自己结婚老大难,可二十五岁生日一过,我家里那些老一辈的亲戚都开始觉得我即将步入老大难行列。
我不是不想结婚,只是没有合适的男人,我为何要结婚?
这些话,我已经解释的再也不想解释。
挂了大姑电话,我妈的紧接着就打来了,不用想我就知道,我大姑先去刺激的她,她刚才肯定卯着劲儿给我打电话,但是占线。
我妈开门见山就是一句:“你大姑打电话,说你妹妹要结婚了,童童,你小君妹妹比你小四岁,都要结婚了!”她说到最后,基本处于要吼的边缘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心里的邪火压回去,平静的说:“妈,您被刺激了请找我爸发火去,别拿我说事儿。”
她接着就是一句:“明天,回家来,妈带你相亲去!”
我崩溃:“又去?上周不是才见了两个?”
我妈说:“不抓紧时间多见见,怎么能有结婚的机会,你不想见倒是自己给我领一个回来!”我妈现在一触碰这方面的问题就发火,百发百炸。
我只能好脾气的劝她:“让我缓缓行么?下周行么?”
“不行,就明天。”我妈一生气,电话直接挂了。我突然有一种想冲到我大姑家捏住她的脸使劲撕的冲动。
可是我不敢。
周日早上,遛完凯萨,我部队行军打仗一样的套好相亲三件套——套裙,高跟,手提包,一路忍着脚疼冲到小区外面打了车,唉声叹气的打算去我妈家。
司机师父很惬意,听着小曲儿哼着歌儿,一边开车一边和我闲聊,说是不是周末节假日,看园区马路上的车就知道。只要不堵,那必然是了。
这话不假,工作日挤公车上班,我就没见过主干道不堵的时候。到了周末统统家里睡懒觉,马路那叫一个畅通。
可是,路畅通了,我心不畅通。
到了地方,我妈已经候在楼下,一身大红衣服,头发看样子刚烫过,正和旁边阿姨说话。那阿姨我见过,我的相亲对象一半都是她招呼的。
谁知道意外一下子就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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