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那

毒品如何毁掉一个国家植物如何控制人类阿

发布时间:2023/1/6 21:43:49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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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知识区最in的rapper阿Test,今天来聊一个阿拉伯半岛上的魔幻国家,大家可以先猜一下。

这个国家常年硝烟弥漫,充满战乱,信仰AK,地控亚非。人均仓鼠转世,常年鼓着腮帮子。宛如大力水手Popeye,但嚼的并不是菠菜。有支武装组织叫胡塞,但即使打仗,中途也会达成默契地一起停下来,把一捆恰特草往嘴里塞。

今天要聊的就是扼守苏伊士运河到印度洋出口亚丁湾和红海,坐拥阿拉伯半岛最优质土地能种地也能喷出石油来,在古代文明曾连接亚欧经济历经繁盛,但如今却被战乱和毒品荼毒的——

也门

1.也门为什么良田万顷却天天吃土?

2.坐拥世界前33位的石油储量又如何被自己耽误?

3.在也门为什么会有恰特草遍布?

4.恰特草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植物?

5.有多少国家和百姓深受毒品荼毒?

6.人类又为何持续倾倒于那些迷幻又致命的植物?

三世纪赛伯伊人建立王国后,也门曾是亚非贸易中转站和文明的十字路口。虽地处阿拉伯半岛地貌以沙漠为主,但也门却有充足的降水和沃土。南临红海,途径的商船不可计数,在石油大规模发现之前,也门属于冠绝阿拉伯半岛的文明程度。

到了石油时代,石油储量成为阿拉伯国家的财富秘籍,曾经靠海吃海的也门属于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农业、贸易那还是不如石油得劲。于是在石油里泡澡的阿拉伯半岛七兄弟,人均GDP都破了1万美元大关,除了也门。与卡塔尔人均GDP超6万美元世界领先形成鲜明对比的是也门人均GDP还不到美元。离半岛倒数第二的阿曼竟差上数十倍,甚至海峡对面穷得只剩黄沙的吉布提,靠着卖自己给人当军事基地,GDP也是也门的两倍多(美元)。

所以隔壁黄沙漫天的卡塔尔、阿联酋不仅在家里发现巨量石油还搞起了化工和航空旅游,曾经文明领先的也门也只能看着人家宴宾客起高楼。

而也门已探明石油储量40亿桶,在世界也能排到三十左右,金矿三十余处,扼守着世界上最繁忙的航道,红海出海口曼德海峡。对于一个两千多万人口的小国来说,不说人人别墅靠海,但努力下也总能每天肉蛋奶。

石油至于也门,属于天降横财,也门也偏偏以为自己是个富二代,跟着隔壁的暴发户一起蹦迪一起嗨。如果不考虑当年欧洲殖民和美苏冷战对也门的各种牵制和制裁,也门的种种操作属于自己点炸了自己的心态。

按照经济学的理论也门陷入的叫马尔萨斯陷阱,也就是人口按照几何级数增长,而生存资料却按照算术级数增长。

用帝国时代来比喻就是你人口多但都是民兵,不升主城科技,哪来精锐部队。换句话说,也门没有脱离农业时代,难以提升人均创造的价值。而即使拥有远足以养活人口的石油,也门也没有发展好石油化工。

就像世界上最早发展起来的巨头联合利华是做肥皂的,3M做沙纸、胶带,而杜邦世家起家就是火药和化工。

光靠卖石油总会坐吃山空,更何况也门石油储量也不是那么出众,这属于没有卡塔尔的命却得了阿联酋的病。对也门来说石油就像是毒品,而也门自我堕落的另一个原因却真的是毒品。

回到最初提到的恰特草。

这个或许每个也门人都吃过的植物叶子,看起来平平无奇却让整个也门为之着迷。他们美其名曰阿拉伯茶,更合适的说法是东非罂粟。

恰特草也称卡特,原产地埃塞俄比亚,人类最早食用记录已有千年,以前是用来提神醒脑抗疲劳的,其后由于大量食用带来的致幻效果,古埃及人也用这玩意儿来释放人身上所谓的“神性”。

后来恰特草传到非洲之角、阿拉伯半岛,然后世卫组织将其归为产生心理依赖被滥用的毒品,欧洲各国也将其列为禁药,连隔壁邻居也意识到玩意不好,却只有也门丝毫不虚,坚持引领全民嚼草的风潮。

因为恰特草茎叶含有卡西酮(Cathinone)它能促使人体分泌多巴胺。

所以咀嚼过程中会精力充沛,飘飘欲先,甚至觉得自己能上天。但一旦药力退却就会精神萎靡,啥也不想干,进入贤者时间。

过量的卡西酮会造成食欲不振,焦虑,易怒,失眠,长期滥用者还有人格混乱和心肌梗塞的危险。因为卡西酮结构并不稳定,易分解成苯丙醇胺和去甲伪麻黄碱。这也是国际上大部分国家将其定为软毒品的原因。而不像也门把它定义为“传统消费品”和“社交必需品”。

在也门饭可以不吃,但是草不能不嚼。用也门作家阿布杜勒拉兹希的话说:“卡特是统治我们的绿色教长,是我们社会活动的中心,是一切的关键,你无法解释它能解释一切。”

也正因如此,也门建国几十年来,任何宣称要打击恰特草的政党都没被也门人看上过。与黄赌不共戴天的也门人偏偏在毒这条飘飘欲仙的道路上自己选择坠入深渊。

因为相较于鸦片、海洛因等毒品来说,这玩意的劲还没抽鞭炮来的大,所以嚼着嚼着就容易温水煮青蛙。

结果就是约45%人口生活在贫困线以下的也门人却愿意拿出近1/5收入来买恰特草消遣。日平均收入还不到三美元,却为一袋恰特草花费5美元。90%男性和1/4女性经常咀嚼恰特草,甚至还有10%的12岁以下儿童也鼓着腮帮子天天嚼。

饭后是也门人聚在一起嚼的固定时间,如今也门的富裕人群还会专门弄一间嚼草室。呼朋唤友坐上羊毛毯,把几十斤恰特枝叶往中间铺满,安逸地一瘫,用草将嘴塞满,疯狂吹水侃大山。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头人在商议如何对抗燃烧军团。

就连在近几年的也门内战中,战局激烈时,小草一嚼,AK一摇,嗓子嗷嗷就往前线靠。战局平稳时双方还能在某个阳光和煦微风正好的午后,亲切的达成一小时停战默契,AK收好,身子一倒,大家一起嚼个草。

连胡塞武装组织名字起得都特别讲究,胡塞就是绿绿的恰草往嘴里胡乱的塞。当年电影《红海行动》的真实背景也门撤侨事件,也就是这个组织被国际联军按在地上摩擦。

所以这种全民嚼草的现状对于这样一个每天人均生活费用不足2美元,近半数人口还在为温饱挣扎的国家而言,就是整个国家每天用于恰特草的支出就达到1千万美元。如当地官员所说,对于一个要继续工业投资的国家来说,每天人们在恰特草上就要烧掉两个工厂。

而且因为单片叶子刺激不大,而药力消退后又精神萎靡,所以为了长久维持那种飘飘欲仙的状态,也门人嚼起恰特草来那是持久真。短则四五个小时,长则六七个小时。

结果就是全国青壮年劳动力基本上下午2点后就不怎么工作了。即使是上班时间也找不到人。属于十点上班签个到,摸到中午睡午觉,吃完午饭嚼个草,两点开始乐逍遥。就按八小时工作制来算,也门人基本上个一半就去嗨皮了。

这对于一个国家就意味着,劳动力被毒品绑架,就算资源再丰富,没有工业人口不过是无根浮萍,石油和金矿对于也门来说就是纸上的大饼,更何谈工业化。

而更可怕的事在于,工业化成泡影就算了,现在也门连农业都要被恰特草吸干了。

据我国也门大使馆数据,年也门不含卡特(恰特草)农业占GDP比重为11.24%,而卡特(恰特草)一项就占GDP的8.59%,甚至重要到需要单列一项。从年到年,恰特草的种植面积从不过公顷,增加到12.39万公顷,翻了十五倍不止。恰特草在也门农业产品中产量占比也高达41%。

由于种恰特草利润高,回本快,大量农民改种恰特草,导致也门曾经享誉世界的摩卡咖啡种植面积迅速缩小,主粮更是有50%的缺口依赖进口和联合国援助。

恰特草不仅荼毒了也门人,也荼毒了也门的沃土,更糟糕的是,如果一片土地种植了恰特草,就很难再改种回原来的作物。

而且恰特草作为一种速生灌木,生长期间极度需水,每生产一捆恰特草,需要的水资源多达升,这导致农业生产中占10%的恰特草田却消耗了全国约30%的淡水,其中大部分还是从地下含水层中抽取的很难再生的水。

所以也门作为一个热带沙漠气候国家,如今首都萨那所在盆地的地下水位已经到达了极低的警戒线,预计到年首都萨那可能面临无水可用的困局。

因为从沿海工厂的长管中抽取淡化水过于昂贵,也门政府甚至提出把一部分首都居民搬迁到红海沿岸居住。咱们是搞南水北调,也门直接来一手东人西运,着实牛逼。

毕竟水文学家克林格勒说,戒掉恰特草将使也门家庭用水量翻一番,但还是没用,因为将也门用水量降到只消耗雨水的可持续水量,不仅得戒毒,还得从国外进口大部分食物。

重点是也门也根本没想戒掉恰特草,就像当地官员阿什拉夫·埃雷亚尼说:"恰特草在让人们保持冷静和远离暴乱方面起着很大作用。广大也门人也认为它是少数能把也门团结在一起的东西之一。

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认知,八成是嚼嗨了之后的想法。就像萨那大学政治学教授阿德尔·舒贾亚所说:“你所做的所有决定都是不好的,因为你是在哈草的时候做出的。”这是个恶性循环。

所以也门因为缺乏支柱型产业,粮食资源和水资源日渐短缺,加之常年的战乱和分裂,很可能在未来成为世界上第一个水资源枯竭的国家,陷入更大规模的战乱和饥荒。

恰特草也一边吸血,一边麻醉着这个国家,让也门在昏沉的迷醉里不断失血。

而古往今来,栽倒在这些迷幻植物面前的也不止也门,人类在寻找这些“神奇小草”的作死路上是一路狂奔。

早期人类用大麻是取其纤维来制作麻布和麻绳,罂粟是油料和观赏植物,后来才发现大麻致幻,罂粟汁可以麻醉人。

即使南美的印加人嚼古柯叶是为了祭祀中连接人和神。但直到现代科学起源人类对于植物的利用才有了巨大的提升。

化学科学的发展让人类打开了这些植物的潘多拉魔盒,就像罂粟果的汁液凝结成鸦片,然后从止咳、阵痛的万能药变成令人沉迷的毒品。

再到德国人将宣称不会成瘾的吗啡从鸦片中分离出来,然后大量战争伤员在战后严重吗啡成瘾。为了再找到不会成瘾的吗啡,人们又在19世纪末用鸦片提取物合成出了海洛因。

殊不知一代更比一代上瘾,整个19-20世纪,人类就在这小小的罂粟中沉迷。

就连可口可乐(Coca-cola),在19世纪被发明出来时,创始人彭伯顿的初衷也是为了给在南北战争中染上吗啡的自己寻找一种替代品。可口可乐的名字也正是取了古柯(Coca)和可乐果(Cola)这两种分别含有可卡因和咖啡因的植物名字。直到20世纪初被广泛质疑其添加可卡因的行为后,可口可乐公司才默默删去了配方中的古柯成分。

而伴随着20世纪脚步一起走来的,还有从植物到合成毒品在全世界范围的大规模荼毒。

就像当年CIA教阿富汗种植罂粟教导反苏游击队以毒养战,导致阿富汗在94年成为世界第一大鸦片产区;导致到年,毒品收益已占到阿富汗国民生产总值的62%;导致年阿富汗的毒品产量创纪录达吨,产出了全球93%的海洛因。

也如自嘲“离天堂太远,离美国太近”的墨西哥,被美国打垮农业后,占人口23.5%的贫农选择了毒品。导致从年到年,表达禁毒倾向的官员多数惨死;导致贩毒集团光市长就杀掉了82个,导致从年到年,两任墨西哥总统与毒贩打了十几年的毒品战争,除了付出三万人生命的代价,什么也没有改变。

两百年前,林则徐曾说:“鸦片迨流毒于天下,则为害甚巨,法当从严。若犹泄泄视之,是使数十年后,中原几无可以御敌之兵,且无可以充饷之银。”他痛斥的是毒品对人民健康和国家发展的巨大破坏。

而一百年后,赫胥黎在他的《美丽新世界》中描写了一个,用无穷的娱乐和毒品控制底层人民精神的世界。毒品对精神无底线无门槛的麻醉只不过是将人类异化为只追求多巴胺快感的行尸走肉。

这种赛博朋克式的化学极乐,给人带来的不过是精神的极度空虚,而追求利益的饮鸩止渴,给国家带来的不过是社会经济的不可持续。这种放弃希望拥抱毒品的历史选择,无疑是人类文明自我毁灭的巨大悲剧。

最后顺着也门,接下来我打算讲被毒品荼毒的另一个国家墨西哥,看一下墨西哥为何走上毒品种植,农民为何深受毒贩控制,城市贫民如何成为贩毒集团的孵化池,毒贩如何成为了底层教父,让国家成为寡头的影子。想看的朋友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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