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那

第八十八章奎师那超卓的力量

发布时间:2020/10/22 20:50:03   点击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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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久以前,一群伟大的圣哲齐集萨茹阿斯瓦提河滨,举行一项称为萨陀亚给亚的伟大祭祀。在如此聚会中,列席的圣人通常讨论韦达论题和哲学问题。在这次聚会中,有人提出以下的问题:这个物质世界的三位御神布茹阿玛君、主维施努和希瓦神都控制此间宇宙的一切生物,但他们之中,那位至尊至大呢?众人讨论此问题后,一位名叫布瑞古的伟大圣哲(他是布茹阿玛君之子)被推举出来,考验这三位御神,然后向大会报告,谁是最伟大的神。

  布瑞古·牟尼被委派后,首先前往布茹阿玛楼卡─他父亲的居所。那三位神祗是善良、激情和愚昧三物质品质的主宰。众圣哲订定以下的计划:让布瑞古试试哪一位统治神祗具有圆满的善良品质。因此,布瑞古·牟尼往见父亲布茹阿玛君,因为他想试试父亲是否有善良品质,便故意不向他顶拜祷告。儿子或门徒有义务向父亲或灵性导师顶拜,并且念诵合适的祷文。但布瑞古·牟尼故意不向父亲顶拜,看看他对此的反应。布茹阿玛君对儿子如此无礼十分愤怒,而他的表现也证明这样。他甚而准备诅咒布瑞古,以示谴责,但因为布瑞古是他的儿子,所以运用明智,按下怒火。这是说,虽然激情品质在布茹阿玛君身上非常明显,但他也有力量控制。他的怒火和他对怒火的控制好比火和水。水生于火,但与此同时,火能用水熄灭。同样地,布茹阿玛君虽然因为他的激情品质,非常愤怒,他仍能控制激情,因为布瑞古·牟尼是他的儿子。

  布瑞古·牟尼考验过布茹阿玛君后,便直接往希瓦神居住的星宿凯拉斯。他刚巧是希瓦神的兄弟。因此,当布瑞古·牟尼走近时,希瓦神非常高兴,站起来拥抱他。但当希瓦神欲挨近布瑞古·牟尼时,后者竟拒绝拥抱他。“我亲爱的兄弟,”他说:“你经常不甚洁净。你的身体涂满灰烟,所以不甚清洁。请你不要触碰我。”当布瑞古·牟尼拒绝拥抱他的兄弟,还说他十分不洁净时,希瓦非常愤怒。对别人的侵犯可在身体、心意或言语上施行。布瑞古·牟尼对布茹阿玛君作出的第一种侵犯便是心意上的侵犯。对希瓦神作出的是第二种冒犯─对他的羞辱,批评他不洁习惯的侵犯;这是言语的冒犯。因为愚昧品质在希瓦神处尤为显著,所以他听闻布瑞古的羞辱后,眼睛立时冒出怒火,怒不可遏,拿起三叉戟欲杀布瑞古·牟尼。这时他的妻子帕尔瓦缇出现,帕尔瓦缇是三品质结合体,以又名特瑞古那玛亚。在这件事故中,她激发希瓦神的善良品质,扭转形势。她跪在丈夫面前,以甜美的声音劝阻丈夫,不要杀死布瑞古·牟尼。

  布瑞古·牟尼幸免希瓦神的怒火余生后,便径往施维塔兑帕星宿,在那儿主维施努正躺于花床中,妻子幸运女神正陪伴他,替他轻揉莲花足。布瑞古·牟尼故意再犯一项极严重的罪,便是以他的身体行动去侵犯维施努。布瑞古·牟尼所犯的罪,冒犯的程度越来越严重。当人以身体行动来犯这罪过,则是极度的冒犯了。布瑞古·牟尼犯了最严重的罪过,他在幸运女神面前,用脚触碰主的胸口。当然,主维施努的恩慈是无类施授的。他没有因为这举动而勃怒,因为布瑞古·牟尼是一名显贵的布茹阿门。布茹阿门纵犯了罪行,也得获宽恕,所有主维施努立下榜样。有说从这时开始,幸运女神拉珂丝蜜便对布茹阿门不甚喜爱,不再赏赐布茹阿门,因为这个缘故布茹阿门经常贫匮不堪。布瑞古·牟尼以足触碰主维施努的胸膛诚属大罪,但维施努如此大量,毫不计较。卡利年代的所谓布茹阿门间中也为能以脚触主维施努的胸膛而感到骄傲。布瑞古·牟尼以脚触主维施努的胸前时便很不同了,因为这是一项极大的罪行,但主维施努仁厚无双,不曾计较。

  主维施努并没有因此愤怒或谴责布瑞古·牟尼,反之,他与妻子幸运女神站起身来向他顶拜。他对布瑞古·牟尼称道:“高贵的布茹阿门,你亲来这里,对我是一种恩惠。请你在这个垫上坐一会儿。亲爱的布茹阿门,你刚抵达时我并没有好好的招待你,实感抱歉。对我来说是很大的罪过,我请求你宽恕。你纯洁而伟大,曾濯汝足的水甚而可洁净圣地。因此,我请求你洁净我与同游所居的外昆塔星;亲爱的神父、伟大圣哲,我知道你的双足柔软,好比莲花,而我的胸口坚硬得仿如霹雳。因此,我害怕你双足触碰了我胸前会感到痛楚。请你让我触摸你的双足,替你减轻所受的苦楚。”主维施努便开始按摩布瑞古·牟尼的双足。

  主续向布瑞古·牟尼道:“大人,我的胸口因为曾触及你的双足,所以现在得到净化,我相信幸运女神拉珂丝蜜对于能永恒地居住在这里定感到高兴。”拉珂丝蜜又名婵察娜。她不会在一处地方停留很久。因此,我们可见富户在数多代以后必定家道中落,而有时贫者可致富。幸运女神拉珂丝蜜在这个物质世界是婵察娜,在无忧星体中则永恒地居於主的莲花足上。因为她以婵察娜闻名,故主那茹阿亚那指出她不一定长居于他的胸前,但现在因为他的胸前被布瑞古·牟尼双足所触碰而得到圣洁,幸运女神便没有机会离开。布瑞古·牟尼明白他与主的地位,对至尊人格首神的行径感到惊讶。他衷心感激,声音也鸣咽起来,无以为答。不能成言,在主面前默默站着。眼泪夺眶而出。

  布瑞古·牟尼在分别试探过布茹阿玛君、希瓦神和主维施努后,便返回萨茹阿斯瓦提河岸的圣人聚会,详述经历。在全神贯注聆听过后,圣哲作出结论:在所有御神中,维施努肯定是处于善良形态的最高境界。在《圣典博伽瓦谭》中,该等圣哲被称为“布茹阿曼的研讨者”,意即谈论绝对真理而没有结论的人。通常布茹阿曼的研讨者指那些非人格神主义者或那些研习《韦达经》的人。因此,应该明白那些圣哲聚集一起认真地研究韦达文献,但对谁是至尊人格首神没有一定结论。

  那些圣哲在听罢布瑞古·牟尼与三位统治神祗希瓦神、布茹阿玛君和主维施努的会面经过后,作出结论:主维施努是至尊真理─人格首神。《圣典博伽瓦谭》载:圣哲们聆听布瑞古·牟尼的详述感到非常诧异,因为布茹阿玛君和希瓦神立时动怒,但主维施努虽然被布瑞古·牟尼踢了一脚,但竟毫不动容。这就象细小的灯为小火焰所恼,但最大的灯,或最大的发光体太阳,就算面对最强飓风,也不为所扰。人的伟大视乎他的忍耐受煽惑的能力而定。那些圣哲的结论是,谁欲从一切恐惧中得到真正和平与自由便要寻求维施努莲花足的护荫。若布茹阿玛君和希瓦神因小故而失去平静,那他怎样能使奉献者保持平和与宁谧,但对主维施努来说,正如在《博伽梵歌》所说,谁接受主维施努或主奎师那为至尊朋友便能达致生命的最高平和境界。

  圣哲因而得出结论,只要跟从外士那瓦宗的职份原则,便可变得真正完美。但若只遵从某一种教派的宗教原则,但在明白至尊人格首神维施努上没有进步,则一切爱念皆徒然。执行宗教原则即达到完美知识的层面上。谁若达到这一层面,对物质事物再没有兴趣。完美知识指知悉自我和知悉至尊自我。至尊自我和个别自我在品质上虽然一样,但在份量上却不相同。这样对知识的分析理解便算完美。单是明白:“我不是物质;我是灵魂。”并非完美知识。真正宗教原则是奉献服务─即巴克提。这已在《博伽梵歌》中得到证实。主奎师那说:“放弃一切宗教原则,只要皈依我。”因此,宗教只适用于外士那瓦-达尔玛或巴嘎瓦德-达尔玛,遵随巴嘎瓦德-达尔玛的职份,则一切其他美好品质,进步的生命便可自动达到。

  最高完美知识是知悉至尊主。除了奉爱服务外不能以任何宗教方法理解他,因此,只消执行奉爱服务,则可立刻得到完美知识。得到知识后便会变得对物质世界毫无兴趣。这并非因枯燥哲学推敲所致。奉献者变得对物质世界没有兴趣,不单只是理论上的理解,而且还是实际经验。当一个奉献者察觉与至尊主联系的影响,自然憎厌所谓社会联系、友谊、爱。这种脱离并不枯燥,而是以亲尝超然美质而达致生命更高境界。《圣典博伽瓦谭》续载,得到这种知识和脱离物质感官享受后,则以玄秘瑜伽修习,如微细功、扩大功、如取如携秘功等所达到的几种富裕也不需另外努力,便垂手而得。安巴瑞施·玛哈茹阿佳便是完美的例子。他不是玄秘瑜伽师,而是奉献者。大玄秘师杜尔瓦萨反对安巴瑞施·玛哈茹阿佳,但败于他的奉献态度之下。换句话说,奉献者不需修习玄秘瑜伽去得到力量。在主的恩宠下,力量已在他背后,好比小孩皈依强大的父亲时,父亲的一切力量便在小孩背后显现。

  当一个人以主奉献者的身份显赫于世,他的荣誉是永远不会幻灭的。主柴坦尼亚会谈时问道:“什么是最大的名誉?”茹阿玛南达·茹阿伊答道:“以主奎师那的纯粹奉献者而驰名就是完美名誉。因此结论便是:维施努-达尔玛,或对至尊人格首神进行奉爱服务的宗教,是为明智的人而设的。适当地运用智慧,便可到达萦想至尊人格首神的阶段。于是,人可从物质世界虚假联系的污染中解放出来,平和瑞祥。世界动荡皆因为在人类社会里,这样平和的奉献者实在太少了。人除非是奉献者,否则不能同等对待众生。奉献者对动物、对人类、对一切生物都一视同仁,因为他视万物为至尊主的所属个体。《伊首帕尼沙德》清晰的载明,达到对一切生物一视同仁的阶段便不会憎恨、也不会偏袒任何人。奉献者并不渴求拥有多于基本的所需。所以奉献者身无长物,在任何生命状况下都满足。有说奉献者不管在地狱或天堂都是心境平和的。除了从事奉爱服务外,他对一切事物皆无动于衷。这个生命状态是最高的完美阶段,他从这个境界可以提升到灵性世界,重返家园,回归首神。至尊人格首神的奉献者特别为最高物质品质的善良形态所吸引,而合格布茹阿门便是这个善良形态的代表。因此,奉献者依附布茹阿门的生命阶段。他对激情或愚昧没有什么兴趣,虽然这些品质也是从至尊主维施努流衍而出。《圣典博伽瓦谭》称这些奉献者为最聪颖的人。奉献者不为依附或憎恨所影响,生活得非常平和,不会为激情和愚昧的影响所左右。

  或问道,奉献者既然超然于一切物质形态以外,那他为什么依附善良形态。答案便是,物质自然形态下有多种人存在。在愚昧形态中的人是茹阿克萨刹,在激情形态下的人称为阿苏茹阿,而善良形态下的则是半神人。在至尊主的指示下,这三种人由物质自然创造,但那些在善良形态下的人有较大机会提升至灵性国度,重返家园,回归首神。

  是以为决定谁是至尊统治神祗而聚集于萨拉斯瓦蒂河滨的圣贤,从一切有关维施努崇拜的疑团中解放出来。所有人跟着从事奉爱服务,达到理想结果,回归首神。

  那些急欲从物质束缚解放出来的人若立刻接纳苏卡戴瓦·哥斯瓦米在《圣典博伽瓦谭》开首所作的结论更佳。聆听《圣典博伽瓦谭》对解脱有莫大裨益,因为这是苏卡戴瓦·哥斯瓦米所说的话。苏塔·哥斯瓦米也证实同一论据:若在这个物质世界毫无目的漫游的人聆听苏卡戴瓦·哥斯瓦米甘露般的说话,必定可得到正确结论;他只消向至尊人格首神作出奉献服务便可停止不断从一个物质躯体转移至另一个躯体。换句话说,适当的聆听可使人固定从事对维施努的爱心奉献服务。他必定可以从物质生命旅程释解出来,这个程序非常简单。世人应聆听苏卡戴瓦·哥斯瓦米以《圣典博伽瓦谭》形式所说的甜言。

  另一结论是,我们永不应认为半神人,甚而是希瓦神和布茹阿玛与主维施努在同一层面上。如果这样想,则依据《帕德摩·宇宙古史》,我们立时变成无神论者。韦达文献哈瑞·奎师那摩哈曼陀也载道,只有至尊人格首神维施努是备受崇拜的。人应常唱颂哈瑞·奎师那玛哈曼陀、或其他维施努-曼陀。布茹阿门玛君在《圣典博伽瓦谭》第二章,说:“希瓦神和我自己遵从至尊人格首神的指导,以不同能力来行动。”《永恒的柴坦尼亚经》载道,奎师那是唯一的主人,各种各族的人只是他的仆人而已。

  主在《博伽梵歌》证实:没有比奎师那优越的真理。苏卡戴瓦·哥斯瓦米为使人注意在所有维施努类型体中,主奎师那是百分之一百的至尊人格首神的事实,便描述了一件主奎师那在世时发生的事件。

  有一次,一位布茹阿门的妻子分娩。不幸得很,那孩子在呱呱堕地后便夭折。身为布茹阿门的父亲带着死婴往杜瓦尔卡,到国王的宫殿去。他非常伤心,因为他的孩子在年轻的父母面前死去,太不合时宜了,他心烦意乱。从前,在杜瓦帕尔·尤嘎,当主奎师那在世,负责任的君主对孩子在父母面前不合时地死去要遭受谴责。同样地,在主茹阿玛禅铎年代,这种责任仍存在。正如我们在《圣典博伽瓦谭》第一章中解释道,君主要负责人民的生活起居,使他们没有酷热,也没有严寒。虽然在朝的君主没有过错,但那死婴的布茹阿门父亲仍立刻赶到皇宫,如下谴责国王:

  “当今圣上乌瓜森纳王妒忌布茹阿门!”谁嫉妒《韦达经》或合格布茹阿门或布茹阿门阶级称为“背叛布茹阿门的人”。这样国王被指责为假聪明。国家的行政首长应该非常聪颖,令人民生活舒适,但是照那名布茹阿门所言,当今国王并不明智,虽然他是一国之君,因此也称为贪婪的人。换句话说,国王或一国的行政首长如果贪婪、唯利是图、便不应占有总统或皇权的崇高地位。但一个行政首长如果依附物质享乐,自然变得以一己利益是瞻。因此,另外的用词是“出于感官享乐”的自利。

  布茹阿门也指责国王为“查特瑞亚的朋友”,即他生于查特瑞亚或皇族之家,但却没有皇族气质。君主应该保护布茹阿门文化,注意子民利益,不应依附物质享乐而贪婪。没有查特瑞亚或皇族资格的人不称为查特瑞亚,而称为查特瑞亚的朋友。同样地,若为布茹阿门父亲所生而没有布茹阿门条件,则称为布茹阿门的朋友或再生族的朋友。意即布茹阿门或查特瑞亚不是只以出生来厘定的。他要具备该地位的应有条件,才可被接纳为布茹阿门或查特瑞亚。

  那位布茹阿门指责国王,指自己那初生婴儿之死全因国王资格不足之故。他认为该名婴儿实非死於自然,所以力持国王应负责任。我们也可以在韦达历史中发现,倘若一个查特瑞亚君主不负责任,在朝廷听政的布茹阿门顾问团便可推翻他。从以上各点看来,在韦达文化中,君主一职应负非常重大的责任。

  布茹阿门因而说:“人不应尊敬一个只懂嫉妒的君王,也不应崇拜他。这种君王只会把时间用于森林守猎、杀戮动物或因刑事案件而杀害人民。他没有自制,只是性情跋扈。若这样的一个君王为人民崇拜或荣耀,那些人民便永远不会幸福,只会贫穷,充满焦虑和痛苦,经常不快乐。”虽然在现代政制中,君主政制被废除,但总统对人民的生活并不负责。在卡利年代,一国之行政首长不论怎样获得投票,被推选至崇高地位,但人民的情形仍是充满焦虑、充满痛苦、忧愁不满。

  这位布茹阿门的第二名第三名孩子也相继生下便夭折。他一共有九名孩子,但都生下来便死去,每一次他都来到宫殿前指责国王。当他第九次前来指责国王时,阿尔诸那与奎师那恰巧在场。阿尔诸那听闻布茹阿门指责国王没有好好的保护他,充满疑问,便向布茹阿门查询。他说:“亲爱的布茹阿门,为什么你说这里没有合适的查特瑞亚保护贵国的人民?是否这里甚而没有人可充当查特瑞亚,手持弓箭,最少作出保卫样子的人?你是否认为贵国的皇族中人只和布茹阿门参与祭祀而不善骁勇?”於此,阿尔诸那指出查特瑞亚不应安坐一隅,从事执行韦达仪礼。反之,他们应该勇武地保护人民。布茹阿门从事灵性活动,不用干体力劳动的事。因此,他们需要查特瑞亚保护,使在执行他们更高的职务时不受干扰。

  “如果布茹阿门感到无可奈何地与妻儿分离,”阿尔诸那续道:“而查特瑞亚君主没有照料他们,那么查特瑞亚不外是台上的演员罢了。在戏场的戏剧表演中,一名演员可扮演国王的角色,但没有人期望从这扮演的国王处得到任何利益。同样地,倘若一名君主或国家行政首长不能保护社会之首,那他也不外是莽夫一名。这些行政首长以国家之首居于崇高地位,但只是为一己而活。大人陛下,我答应保护你的孩子,假若办不到,我便自投熊熊烈火,烧净影响我的罪恶污染。”

  布茹阿门听闻阿尔诸那这么说,回答道:“我亲爱的阿尔诸那,主巴拉茹阿玛虽然在此,却无法保护我的孩子。主奎师那也在此,他也无法焘庇。还有许多英雄如帕丢么纳,阿尼茹达,他们都手持弓箭,也一样不能保护我的孩子。”布茹阿门暗示阿尔诸那办不到至尊人格首神也办不到的事。他感到阿尔诸那答应一些他力量以外的事。所以说:“我认为你的允诺不外是未经世故的小子的话。我对你的承诺没有信心。”

  阿尔诸那明白这个布茹阿门已对查特瑞亚君主失去信心。因此,为了鼓励他,阿尔诸那说些好象在批评他朋友主奎师那的话。当主奎师那和其他人也在聆听之际,他特意攻击奎师那说:“亲爱的布茹阿门,我不是桑卡尔山、也不是奎师那、也不是奎师那的儿子如帕丢么纳、也不是阿尼茹达。我是阿尔诸那,我所持的弓号称甘迪瓦。你不能羞辱我,当我与希瓦神在林中守猎,我甚而能以勇武满足他,希瓦神以猎人姿态在我面前出现,我与他交战,当我的勇武满足了他,他便送我一件名为“希瓦神之戟”的武器。不用怀疑我的战斗力。我要带你的儿子回来,纵使与死神化身一战也在所不计。”阿尔诸那以这样崇高的言语,安抚布茹阿门,布茹阿门终被说服,迳返家去。

  布茹阿门的妻子行将分娩,布茹阿门便唱诵:“亲爱的阿尔诸那,请前来拯救我的孩子。”阿尔诸那听闻后,立刻作好准备,触碰圣洁的水,念诵神圣曼陀来保护他的弓箭免于危难。他特别拿起希瓦神送给他的箭,当他起行之际,便想起希瓦神及希瓦神的恩宠。便是这样,他带着名为甘迪瓦的箭,还有其武器来到产房前。阿尔诸那并没有离开杜瓦尔卡,因为他须要履行他对布茹阿门的承诺。当布茹阿门的妻子晚上即将临盆,他应邀而往。途中他想起希瓦神,他想道,倘若奎师那保护不了布茹阿门,不如寻求希瓦神护荫吧。这是世人如何寻求半神人护荫的另一例子。《博伽梵歌》解释道:因为贪婪和色欲忘记至尊人格首神而丧失理智的人,寻求半神人护荫。当然阿尔诸那并非普通生物,但因为与奎师那的友好关系,他认为奎师那不能保护布茹阿门,倒不如索想希瓦神更为有效。后来证明了阿尔诸那寻求希瓦神而非奎师那的庇护,并不成功。但是,他已竭尽所能,唱尽各种曼陀,他拿起弓箭保护产房四周。

  布茹阿门的妻子诞下麟儿,男婴如普通婴儿一样啼哭。但是,突然在数分钟之间,男婴和阿尔诸那的箭在空中消失。该名布茹阿门的屋子非常接近奎师那的居所,看来奎师那正在享受这件违抗他权力的一切事故。是他玩了把戏,把布茹阿门的婴儿、还有阿尔诸那引以为傲——由希瓦所赠的那张神弓弄走了。不甚明智的人因迷惑而寻求半神人的护荫,对赐予的利益感到满足。

  布茹阿门在主奎师那和其他人而前开始指责阿尔诸那:“我多么愚蠢!竟然相信了阿尔诸那的话,他软弱无能,只擅长许下虚假的承诺。我愚蠢得相信阿尔诸那。他答允保护我的儿子,那是连帕丢么纳、阿尼茹达、主巴拉茹阿玛和主奎师那也办不到的事。如果这些伟大人物不能保护我的儿子,有谁办得到?因此我指责阿尔诸那虚假承诺,我也谴责他受称赞的弓甘迪瓦,他傲慢得声称比主巴拉茹阿玛、主奎师那、帕丢么纳和阿尼茹达更伟大。没有人能拯救我的孩子,因为他已被人转移至另一星球。由于愚昧所蔽,阿尔诸那还以为能够把我的孩子从另一星球带回来。”

  阿尔诸那受布茹阿门的谴责,便运起瑜伽神通,使自己能够漫游至任何星球,找寻那位布茹阿门的孩子。瑜伽师能够按照意愿漫游天体之间,看来,阿尔诸那能够驾御这种玄秘神通。他先往亚摩楼卡─死神亚摩茹阿佳的居所。他在那儿搜索布茹阿门的婴孩没有结果,便立刻赶到天帝因铎所居的星宿。在那儿找不到婴孩,便前往火神奈瑞提的星宿,跟着便往月亮、瓦尤、瓦茹那楼卡。阿尔诸那在那些星体上找不到婴孩,便下星系中最低者茹阿沙塔拉。探访过各星宿后,最后来到布茹阿玛楼卡,那是玄秘瑜伽师也不能到的地方。阿尔诸那得到主奎师那的恩赐,具备这种力量,得以超越天堂星宿而至布茹阿玛楼卡。他搜索所有可能的星宿,但仍未能寻获婴孩,便想投进火中,正如他答应过布茹阿门一样。可是,主奎师那对阿尔诸那非常仁爱,是他最密的朋友。他规劝阿尔诸那不要投身火海而名誉扫地。奎师那指出,因为阿尔诸那是他的朋友,这将会是他的污点。他因此阻止阿尔诸那,并保证找回那位婴孩。他对阿尔诸那说:“不要愚昧到自杀。”

  主奎师那对阿尔诸那这样说后,便召来超然战车,与阿尔诸那共朝北方而去。无所不能的人格首神主奎师那能不费吹灰之力便带回孩子,但我们应常记,主扮演常人角色。人类需要努力以求达到某种特定目的,故此主奎师那,象普通人一样,也象他的朋友阿尔诸那一般,离开杜瓦尔卡,去寻回布茹阿门的婴孩。奎师那在人类社会中显现,以人类姿态展示他的逍遥,已决定性地表现出没有人比他更伟大。“神是伟大的。”这是至尊人格首神的定义。因此最低限度当他出现于这个物质世界时,他证明宇宙中并没有其他更伟大的人物。

  奎师那与阿尔诸那共坐战车上,开始朝北而去,越过很多星系。《圣典博伽瓦谭》称这些星系为萨普塔-兑帕。兑帕意即岛屿。韦达文学有时称这些星宿为萨普塔-兑帕,我们居住的星宿名为湛布兑帕。外太空是一个巨大空气之洋,在那儿有很多岛屿,即不同的星宿。每一个星宿也有海洋。一些星宿上的是咸水海洋,有些则是牛奶之洋。亦有酒之洋、酥油之洋和油之洋。那里也有多种山峦。每一星宿都有不同种类的大气。

  奎师那经过所有星体,抵达大宇宙之顶。《圣典博伽瓦谭》称此顶为庞大黑幕。物质世界整体来说被形容为黑暗的,外太空中有阳光,因此非常明亮,但顶端因为缺乏阳光的关系,自然非常黑暗。奎师那接近宇宙的顶层,拖拉他战车的四匹马─赛比亚、苏哥瑞瓦、梅嘎普施帕和巴拉哈卡对要进入黑暗,看来有点迟疑不决。这点迟疑也是主奎师那逍遥的一部份,因为他的马匹并不普通。普通马匹不可能漫行宇宙和进入宇宙外层。奎师那是超然的,同样地,他的战车和马匹,或所有与他有关的一切,都超然于此间物质世界品性之外。我们应常萦记奎师那扮演常人角色,而依奎师那的意愿,他的马匹也扮演着普通马匹的角色,迟疑不进入黑暗。

  奎师那号称瑜伽师士瓦尔,《博伽梵歌》最后部份载道:一切瑜伽玄秘力量。有时他们可作神奇的举动,但奎师那是一切玄秘力量之主,当他看到自己的马匹迟疑不肯进入黑暗,他立时放出苏达尔萨那-查夸尔,照亮天际,比太阳光还亮千倍。宇宙的黑暗也是奎师那的创造,而苏达尔萨那-查夸尔是他的永远伴随。因此,奎师那用苏达尔萨那-查夸尔开路,进入黑暗中。《圣典博伽瓦谭》载道,苏达尔萨那-查夸尔进入黑暗,便如主茹阿玛禅铎的桑嘎弓射出的箭,穿越茹阿瓦拿的士兵一样。苏达尔萨那-查夸尔字义是美丽观象,所以在主奎师那苏达尔萨那-查夸尔的恩沐下,可清晰得见万物,没有事物能处于黑暗中。所以主奎师那和阿尔诸那横越覆盖物质宇宙的巨大黑暗区域。

  阿尔诸那看见名为布茹阿曼之光的光灿。布茹阿曼之光处于物质宇宙覆盖之外,我们的肉眼因而不能见,所以布茹阿曼之光有时也称为阿维阿克塔。这道灵性光灿是非人格神论韦达宗的最终目标。亦号称阿南塔帕然(浩瀚无垠)。当主奎师那和阿尔诸那抵达布茹阿曼之光区域时,阿尔诸那抵受不住耀目的光灿,便闭上眼睛。他们抵达的这个区域在经典《哈瑞宛萨》中有描述。奎师那在这部分韦达文献中,告诉阿尔诸那:“亲爱的阿尔诸那,那耀目光灿、你现在看着的超然光辉是我身体的光华。巴茹阿特的后裔阿!,这道布茹阿曼之光是我本人。”正如日轮与阳光不可隔离,同样,奎师那和他的身体光辉布茹阿曼之光也不能分隔,所以他声称布茹阿曼之光是他自己。这点清晰的载于《哈瑞宛萨》中,奎师那说:“阿哈萨哈(我是超凡的)。”布茹阿曼之光是细微分子灵性火花——或名为奇特卡那的组合。“我是布茹阿曼之光”一语可适用生物身上,因他们也可声称隶属于布茹阿曼之光。在《哈瑞宛萨》中,奎师那进一步解释:“这道布茹阿曼之光是我灵性能力的扩展。”

  奎师那告诉阿尔诸那:“布茹阿曼之光在我的外在能力玛亚-萨克提的区域外。人处于物质世界中不可能体会这度布茹阿曼之光。因此,物质世界中,布茹阿曼之光没有展示,却在灵性世界中得以展示。这是展示和未展示两字的意思。《博伽梵歌》说:这些能力永恒展示。

  其后,主奎师那与阿尔诸那进入一个巨大瀚浩的灵性水域,名为卡冉纳尔纳瓦海洋或维茹阿佳,这个海洋是物质世界创造之源。韦达文献征服死亡昙陀罗对这个卡冉纳海洋或维茹阿佳有栩栩如生的描述。经中载道,物质世界中的最高星系为萨提雅楼卡或布茹阿玛楼卡。在此地以外的是茹铎楼卡和摩哈·维施努楼卡。《布茹阿玛献赞》记载有关此摩哈·维施努楼卡:“主摩哈·维施努躺于卡冉纳海洋中。他呼气时,无数宇宙显现;他吸气时,无数宇宙进入他体内。”这样,物质创造显现、消失。在主奎师那与阿尔诸那进入水中时,刚有一股超然光灿的旋风,使卡冉海洋之中动荡不已。在奎师那的恩沐下,阿尔诸那得到亲见美丽卡冉纳海洋的独特经历。

  在奎师那的陪同下,阿尔诸那看见水中有座巨大宫殿。名贵宝石建成上万的梁柱,闪耀夺目,阿尔诸那为其深深吸引。他们在宫中看见阿南塔戴瓦─又名蛇沙的庞大形体。主阿南塔戴瓦或蛇沙·纳嘎是一条拥有万个头篷的蟒蛇,每个头篷都有名贵光采夺目的宝石装饰,幌眼四溢。头篷各有一双可怖的眼睛,身躯如长年积雪的凯拉斯山般白皙。颈项的颜色黝蓝,舌也一样。阿尔诸那看到蛇沙·纳嘎的形体,也看到摩哈·维施努正舒适地躺在蛇沙·纳嘎那柔软白皙的躯体上。他看来遍存万有、力量非凡,阿尔诸那明白至尊人格首神这种形体名为普茹首塔玛。他之得名,即最佳者─至尊人格首神,因为这个形体从另一维施努形体嘎尔博达卡沙伊·维施努流衍而出。主摩哈·维施努之普茹首塔玛形体在物质世界之外。他也名叫乌塔玛。因此,意即超然于物质世界最黑暗的区域之外。阿尔诸那看见摩哈·维施努普茹首塔玛的身躯黝黑得象雨季的黑云;他穿着黄色衣裳。面上绽开漂亮的笑容,眼睛如莲花瓣,漂亮异常。头盔衬以名贵宝石,漂亮的耳饰使鬈典的头发更添姿爱。摩哈·维施努有八双手,长及膝部。颈项上挂有考斯荼巴宝石,胸前刻有施瑞瓦特萨标记,即幸运女神的栖息处。他戴有一串莲花花环,悬至膝部,名为外佳妍提。

  主为同游南达和苏南达伴绕,而丽观苏达尔萨那-查夸尔化身正站于身旁。《韦达经》载,主有无尽能力,皆化身站在他身旁。其中之佼佼者计有:滋养能力、美貌能力、名誉能力、物质创造能力。这些能力操于物质世界行政首脑之手,包括了布茹阿玛君、希瓦神、维施努、天堂星宿的神祗因铎、禅铎、瓦茹那和太阳神。换句话说,这些半神人从主的某种能力处得到力量,从事对至尊人格首神超然的爱心服务。摩哈·维施努形象是奎师那身体的扩展。《布茹阿玛献赞》证实摩哈·维施努是奎师那全权扩展的部份。这些扩展与人格首神并无分别,但因为奎师那这在个物质世界显现,以人类形态展示他的逍遥,他与阿尔诸那便立时向摩哈·维施努跪拜,《圣典博伽瓦谭》载道,主奎师那向摩哈·维施努顶拜,即向自己顶拜,因为他与摩哈·维施努并无分别。然而,这种顶拜并非自我执着式的崇拜。这种崇拜特推荐予那些尝试牺牲知识而提升至灵性国度的人。

  奎师那因为是导师之长,虽然没有必要向任何人顶拜,却教导阿尔诸那怎样向摩哈·维施努顶拜。但是阿尔诸那看见万物的庞大形象,与物质世界截然不同,便害怕起来。他看见奎师那向摩哈·维施努顶拜,便立时依他的榜样,站在主维施努面前合什。其后,摩哈·维施努的巨大形体非常欣慰,微笑地说了以下的话:

  “亲爱的奎师那和阿尔诸那,我非常渴望见你们,所以安排掳去布茹阿门的婴孩,在这里养育。我期望在这宫中见到你们。你以我的化身形态显现在物质世界上,来减轻负累世界恶魔的力量。现在你们杀死了那些恶魔,请重返我身旁。你俩是伟大圣哲那茹阿·那茹阿亚那的化身。虽然你们本身都是完整的,可以保护奉献者和消灭恶魔,特别在世上重建宗教原则,使平和宁谧得以持续,你教导真正宗教基本的教义,让世人追随你而得到平和丰盛。”

  主奎师那与阿尔诸那随着向摩哈·维施努顶拜,他领回布茹阿门的孩子后,便依原路返抵杜瓦尔卡。布茹阿门的孩子皆长大长高。返回杜瓦尔卡后,主奎师那和阿尔诸那便把孩子交还给布茹阿门。

  阿尔诸那因为主奎师那的恩沐而得访超然世界后,大感惊讶,又由于在奎师那的恩宠下,得以明白在这个物质世界内的任何富裕皆从他流衍。人在其间所得的任何富裕地位皆出于奎师那的恩慈。所以人应该常处于奎师那知觉中,全意感激奎师那,因为人的所有皆是奎师那的恩宠。

  阿尔诸那藉着奎师那的恩慈而得到奇妙的经历是他在这个物质世界逗留中千万逍遥之一。在历史上这些逍遥全都独特无双,全然证明奎师那是至尊人格首神,他在此间物质世界显现,以常人姿态出现,履行多种世俗义务。他扮演理想居士角色,虽然有一万六千名妻子、一万六千座皇宫,十六万名孩子,但他仍奉行很多祭祀,来教导皇族中人如何为人类谋求幸福而活在这个物质世界。作为理想的至尊性格,从人类社会最高级的布茹阿门以至普通生物,包括人类中的最低下者,他都满足了人们的欲望。正如因铎负责向世界分配雨量,在适当时机满足每一个人,主也洒下无缘恩慈,满足世人。他的使命是保护奉献者,杀死生为君王的恶魔,因此,奎师那除去成千上万的恶魔。有些由奎师那亲手为之,一些则由受命于奎师那的阿尔诸那所杀。便是这样,奎师那树立很多虔诚君主如尤帝施提尔王。是以,在他的神圣安排下,他制造了尤帝施提尔王良好的政府,从而得到和平、宁谧。

  巴提韦丹塔阐释《奎师那》第八十八章:“奎师那超卓的力量”的要旨,就此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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